=͟͟͞͞( 'ヮ' 三全是废话噢

颈红


此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加州清光的背影。手上的指甲油也被刮的差不多了,拉下红色的围巾,白嫩的脖子露了出来,跟着是一圈褐色的,胎记似的伤痕。
“啊…吵醒你了?抱歉……”清光听到窸窣的动静回过头来看着撑起半边身子的安定,接着一把掀开他的被子躺了进去。
“欢迎回来,远征辛苦了。”
“嗯,我回来了。”

天气已开始转凉,秋老虎也不知何时奔走,徒留寒风凛冽,直至黄叶落地,伴着尘土。清光的体温有些偏低,尤其是那双手,温度低的有点可怜。安定将人儿圈在怀里,暖暖他的手,又轻抚脖子上的伤痕,同往日一样,低头一吻落上,许久。
清光曾问过安定,为何如此在意他脖子的伤,只不过是因为曾在池田屋折断过而留下的,安定先是不做声,接着问到:
听说所有无法消除的伤痕都是上一世刻骨铭心的记忆,这是真的吗?
清光摇摇头,表示他也不知道,虽说似乎是这么个回事,这可是当年他保护总司的证明,当然是刻骨铭心的,哪能被遗忘呢。安定又是怎样渐渐看着他消失的,他也还记得,只是他无法体会那时他的心情。在那之后的更是一无所知,知道的仅有史书上所记载的。
安定一定相当的痛苦吧。
这是他唯一能考虑到的。可这和他脖子上的伤又有什么关系?清光云里雾里,从安定口里问不出答案,只好作罢。

此外,前不久战场上,他看到他白色围巾上有一丝儿红色,本以为是出阵沾了点血回来罢,可再仔细看看那红色是相当鲜明的,不会像血一样干掉后变成深褐色,确切的说更像一根绳子。这大和守有事没事脖子上套根红绳干嘛?保命用的?还是说辟邪?不对,辟什么邪啊,光是他那眼神都可以把鬼吓个半死。清光摸不着头脑,还是去问安定的好,结果对方听了问题后先是一愣,接着回答道。没什么,与你无关。然后扭头走了。
清光纳闷儿了,什么叫与他无关,这不就是明摆着其中定有蹊跷。不给我说就算了,我自个儿会弄明白。清光站在原地,这么想。
最后调查后,安定除了清洗以外这条红绳都不会摘下来。
看来是保命的了。直到安定重伤前,他是这么想的。
池田屋一战,安定像是发了疯一般冲到他前面,只管往前冲,受了点伤也像是不碍事一样,活像一只发了疯的野兽。清光跟着他,看着他,怕他一着急出了差错,然后一边砍着从背后来的敌人,谁知,一分心,对面的刀就要落了下来,安定又冲在了清光前面,替他挨了刀子。

“你个混蛋……”安定醒来时便听到清光啜泣。
“……你是受虐狂吗你!”
不是。安定认真的回答道。谁让你平时都打头阵,不冲你前面去哪保护的到你。
“我,我可是队长!谁让你……”你不能再折断在那里了。没等清光说完,安定起身抱住他,头靠在肩头。
“清光,我只有你了。”
“……我知道,我也一样。”安定抱得很紧,像是要把他融进骨肉。
冲田君已经不在了,若是你也不见了,我该怎么办。因为没有围巾的缘故,安定的那根红绳十分的显眼,被鲜血浸染的部分有些深沉。
“你曾问过我,为何会戴一根红绳。我希望以此告诫自己,我不愿再看到你受伤,那道伤疤看得我心里非常难受,与其这样,不如由我来背负。”这条红绳牵连了太多的感情,好不容易得到的,却什么都做不到,实在是令人痛苦。
“……你是傻子吗?”清光同时也抱紧安定,“我还在这里啊,哪能轻易让你全部背负。”

这就是两只受伤了的猫,一个记忆刻骨铭心刻在表象,一个记忆刻骨铭心刻在脑海里,同时,又都将痛苦寄存于心,互相舔舐伤口。
真是,十分的碍眼。安定在清光的脖子上抚摸一番,张嘴咬在伤痕上,又抓住清光的手十指相扣。
我在。
他答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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意义有些表达不明…感谢看到最后的你(›´ω`‹ 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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